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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诚不太懂诗词,可帮人点评还是可以的。只是批判他人作品,得罪人的事情,他可不打算去做,便只打算随口夸赞对方几句,然后就揭过这个话题。
“李兄这诗确实不错,这方面在下是远远不如的。相信假以时日,定能成为当世大儒……”
“陆兄过谦了。”
李濂见这位案首如此谦虚客气,更是对他心悦诚服,心说难怪人家能中院试的头名,光是这份胸襟气度,就值得自己去学习了。
这一回,就连左国玑都是暗暗点头,为陆诚这种平等相待的态度所折服。
单论身份,他们俩人只不过是刚过府试,院试落榜的儒童罢了,陆诚却是位有功名在身的秀才,在地位上都是有差别的。
文人相轻,自古而然。
陆诚身为案首,却能不看轻他们俩人,就已经能让他们心生好感了。
随后,几人自然是探讨了一番学问,直到晌午时分,两人才告辞离开。临走时,左国玑还出声邀请,让陆诚有暇时可以到他家去做客。
其实,陆诚是不太喜欢甚么探讨学问的,只不过如今身份如此,想推也不容易。那样的话,很容易成为他人眼中的狂生,认为自己太过倨傲清高,无形中就会得罪了很多人而不自知。
送走了两人后,陆诚便赶紧出门去了。
他可没忘记,今天还要请张大姑娘出来喝酒呢。